《狂飆》楊健結(jié)局是什么揭秘 《狂飆》楊健最后結(jié)局怎么樣
2023-01-31
更新時間:2022-08-02 19:00:38作者:佚名
在很多影視作品中,電話是一個重要的元素。
比如韓國電影《電話》,就是通過一個連接不同時空的電話,讓兩個處于不同時空的少女產(chǎn)生關(guān)聯(lián),并由此鋪陳一連串驚悚事件。
而最近上映的美國恐怖電影《黑色電話》,通過名字也可以看到電話是其中的重要一環(huán),它也因此被一些網(wǎng)友稱為美版《電話》(雖然內(nèi)容上并無相關(guān))。
不過,這部被劃分為“恐怖”類型的電影,比起恐怖,更因為展現(xiàn)了孩子之間的互助與成長,而感動了眾多觀眾。
故事開始于1978年美國丹佛的一個小鎮(zhèn)上,這里的人生活寧靜且有序,一名叫做芬尼的男孩就住在這里。
他的父親在母親自殺身亡后陷入了精神敏感、神經(jīng)衰弱且酗酒的狀態(tài),芬尼和妹妹格溫承擔起了照顧父親的重擔,在他們家中,連吃東西的聲音稍大一點都會讓父親很不耐煩。
(圖源:libvio 以下同)
而在學(xué)校中,芬尼的生活也充滿艱辛。成績優(yōu)異的他卻時常遭受校園霸凌,被那些惡霸騷擾、毆打與欺凌。
幸好他認識了一個叫做羅賓的墨西哥裔男孩,羅賓熱愛看李小龍的電影、善于格斗,他幫芬尼打跑了霸凌者,并告訴芬尼:你總有一天要為自己挺身而出。
日子就這樣不好也不壞地過著,直到有一天開始,他們平靜的生活就此打破。
這里的青少年兒童接二連三地失蹤,街頭巷尾不斷出現(xiàn)新的尋人啟事,一時間人人自危。
人們膽戰(zhàn)心驚地將孩子們的失蹤歸結(jié)為“擄童犯”( The Grabber)的出現(xiàn)。
(一名叫做布魯斯的男生的尋人啟事)
甚至在民間還出現(xiàn)了一個傳說:只要孩子們喊出“擄童犯”的名字,他們就會被抓走。
芬尼的妹妹格溫某天卻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她夢見其中一名失蹤者布魯斯是被一個開著面包車的男人所帶走,那輛面包車內(nèi)還裝有黑色氣球。
她把這個詭異的夢告訴了自己的同班同學(xué),也是布魯斯的姐姐艾米,卻沒有想到,這和警方現(xiàn)場調(diào)查所掌握的線索驚人地吻合。
警方并不相信格溫真的是因為做夢得知這些線索,而格溫內(nèi)心也充滿了恐懼,因為她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會做這些夢,而為什么這些夢境會成真。
直到有一天,羅賓也失蹤了。
看到失去朋友的哥哥如此傷心,格溫開始希望自己能夠夢見什么,從而給予警察一些提示和幫助,但是她失敗了。
芬尼又回到了被毆打的生活,然而這樣的日子沒過幾天,放學(xué)途中的他,遇到了一輛黑色面包車,他略帶警覺地看著車上走下的男子蹲在地上撿拾著掉落的雞蛋,一邊擔心對方是壞人,一邊又猶豫著想要提供幫助。
就在一瞬間,對方將他向車上擄去,并沖著大喊的他嘴里噴射麻醉藥物。
等他醒來后,芬尼已經(jīng)身處一間地下密室,面前是戴著面具的男子,說著自己不會再傷害他的鬼話而后離去。
芬尼開始在昏暗的密室中尋找逃出去的可能,又或是和外界聯(lián)系的方法,芬尼發(fā)現(xiàn)一面墻上有一臺黑色的電話,可當他試圖撥打時,卻發(fā)現(xiàn)電話線已經(jīng)被切斷,剛?cè)计鸬南M查g破滅。
到了晚上,電話突然響了,第一次,第二次,電話那頭卻沒有任何聲音。
直到第三次,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聲音,喊著他的名字,芬尼在驚恐之下掛斷了電話。
而電話聲再度響起。求生的本能驅(qū)使芬尼再度拿起聽筒,他問對方是誰,對方說已經(jīng)遺忘了自己的姓名,但芬尼通過對方認識自己的契機得知,和自己通話的,正是失蹤已久的布魯斯。
能夠通過已經(jīng)斷了的電話線打來電話,很顯然,布魯斯已經(jīng)是鬼魂。
此時的布魯斯告訴芬尼,在大廳的一處地磚很松,自己曾經(jīng)試圖在那挖出通往外界的地道,但他的時間不夠,他讓芬尼從那一直往下挖。
他希望芬尼可以逃出去。
“你的投球太棒了,我差點沒接住,接電話的是你,我很高興?!?/p>
在布魯斯掛斷電話之后,芬尼開始掀開地磚并挖坑,等到天亮了,他就停止動作,靜靜等待著“擄童者”的到來。
果不其然,對方送來了早餐,并且在離開時沒有鎖上密室的大門。芬尼輕輕拉開門,正準備往外走去時,身后的電話又響了。
他猶豫片刻,回頭接起電話,對方告訴他:“不要到樓上去,那是一個陷阱?!?/p>
此時和芬尼通話的,是另一個失蹤的孩子:比利。
比利提醒著芬尼:如果此時上樓,“擄童者”會拿著皮帶等著你。如果在他說可以離開前偷偷逃跑,他就會懲罰你,會用皮帶抽打你到痛哭、求饒,此前的孩子們都經(jīng)歷過。
并且,比利還告訴芬尼,自己在地板和墻壁的交界處藏起了一根長電纜,可以用來逃跑。
芬尼利用身邊的物件將電纜成功繞到了窗戶的鐵桿上,并通過打上一個個小結(jié),向上攀爬。
但最后,他和“鐵窗”一同掉下,他只能望著那扇小小的窗戶以及窗外的陽光,良久,又垂下了頭。
幸好,他又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是一名叫做格里芬的孩子,對方告訴芬尼,留給他的時間不多了。
并對他說,大門的密碼,被自己刻在了墻上。
這一次,芬尼成功逃出了房子,卻又被“擄童者”發(fā)現(xiàn)并抓回。
芬尼一次次接到電話,接受那些死去的孩子們的幫助,卻又一次次逃生失敗,他終于崩潰大哭。
在這時,他接到了朋友的電話,那個喊自己“小芬”、幫自己打跑壞蛋,并告訴自己“你總有一天要為自己挺身而出”的羅賓。
在芬尼已經(jīng)崩潰絕望的當下,他告訴芬尼:
“還記得我對你說的嗎?你總有一天要為自己挺身而出,那一天就是今天。”
“你一定要強大,你一定要逃出去?!?/strong>
“如果你無法為自己做到,那就當為了我。”
與此同時,知道哥哥失蹤的格溫也開始做夢。
她夢見了失蹤了布魯斯和比利,夢見了戴著面具的男子,夢見自己的哥哥在一棟房子里拼命呼救。
然而,就連父親也不相信格溫的夢是真的。他極為痛苦地告訴格溫:你的母親曾經(jīng)也和你一樣,會做夢,會相信自己的夢境會給予現(xiàn)實以指引,但最后,她自殺了?!?/p>
擔心孩子落入和母親相同結(jié)局的父親,不停地告訴格溫:夢是假的。
但父親最終在格溫說出“如果我能通過夢境找到芬尼呢”之后遲疑了,他終于選擇相信格溫的夢境,一同尋找芬尼……
一邊是通過電話里的指引一次次逃生失敗的芬尼,一邊是試圖通過夢境營救哥哥的格溫,他們真的能夠找到彼此嗎?這還需要大家自己去看原片。
僅僅把這部電影標簽為“R級恐怖片”顯然是不明智的,因為看恐怖片看得比較多的觀眾會發(fā)現(xiàn),這部電影里的恐怖橋段大多是通過畫面和配樂突然變化的猛然一嚇(jump scare),其恐怖程度并沒有達到我們所預(yù)想的程度。也正因此,一些僅僅把影片當作恐怖片慕名而來的觀眾會感到失望。
但,不那么恐怖不代表這不是一部好的電影。
在這部影片中,令人動容的點有很多:
比如主角芬尼從被人欺凌卻不敢反抗,到在絕境中自救與反抗,這樣堅毅的成長讓人感動。
以及那些慘死的孩子們,在自己慘遭殺害并且不記得自己是誰的情況下,仍記得要幫助芬尼,甚至其中有些人與芬尼并不相識。
還有最后結(jié)局的設(shè)定中,芬尼和擄童犯的對抗,也都依靠著之前每一位小伙伴的助力。
同時,電影中的很多設(shè)定都讓人沉思。
比如一些網(wǎng)友認為,芬尼作為棒球投球手卻打不過霸凌者的人設(shè)很是矛盾。但是,芬尼從小的成長環(huán)境是這樣的:母親自殺,父親酗酒且會用皮帶抽打孩子,在家里發(fā)出稍微大一點的聲響都會遭到父親冷眼相待的,以至于芬尼在看恐怖片時都能忍住不喊叫。
隱忍,早已經(jīng)成為他的習慣。
比如,在我們看來很是疑惑的一點:為什么都有人失蹤了,學(xué)生們上下學(xué)還是沒有家長接送呢?
但這是符合現(xiàn)實的。在那個年代,工薪階層家庭的孩子有一個別名叫做“鑰匙兒童”,他們的父母需要上班,因此孩子們得自己上學(xué)、放學(xué),自給自足。
比如,編劇特意將妹妹格溫的性格設(shè)定得比哥哥更加堅強,在哥哥被霸凌時,她會勇敢地沖上前去保護自己的哥哥。
因為編劇認為在恐怖片領(lǐng)域,我們總是看到相似的特定類型的女主角,但是很少能看到強大的小女孩,所以編劇希望能為女性觀眾呈現(xiàn)一個能代表她們孩童時期的、或者她們在兒童時期想成為的角色。
同時,影片對于反派的塑造也較為模糊,需要觀眾去拼湊和解讀。因此,我們會發(fā)現(xiàn)一些細節(jié):
“擄童犯”所擄走的都是男孩子;
在看到芬尼拿起電話時,他說從自己小時候起,這個電話就是壞的了,他自己也聽到過電話聲,但是那一定是因為靜電;
“擄童犯”有一個叫做麥克斯的弟弟,和暴力變態(tài)的“擄童犯”不同,麥克斯吸食毒品,渾渾噩噩,但是本性善良。
以及“擄童犯”并不是一抓到孩子就要殺了他們,而是變態(tài)地要進行一個叫做“淘氣男孩”的游戲,即他要求孩子們聽話,不聽話,也就是被他發(fā)現(xiàn)是“淘氣男孩”的話,他就會用皮帶抽打他們。
從這些線索來看,似乎“擄童犯”也像芬尼和格溫一樣,經(jīng)歷著家庭帶來的創(chuàng)傷,他們也因為應(yīng)對創(chuàng)傷的不同方式,成長成了不同的性格。
正如編劇所說,那些創(chuàng)傷或許會讓你變得強大,或許會摧毀你,像摧毀“擄童犯”和他的弟弟麥克斯一樣。
所以,與其將這部電影當作恐怖片來看,不如當作一部成長片。
因為在生活中,我們總是會遭受一些傷害與痛苦,但我們也會接收很多善意和幫助,總有一天,你要學(xué)會為自己挺身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