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尼承諾將“增加PS5主機供應(yīng)”
2023-01-31
更新時間:2022-03-26 01:41:01作者:佚名
《黑暗之魂3》有哪些出名的鎧甲以及擁有它們的主人呢?小編這里給大家?guī)砹?ldquo;死亡·公寓”整理的黑暗之魂3十大鎧甲及主人背景資料盤點,一起來看下吧。
NO.10 變質(zhì)的榮耀 穿刺騎士梅塔斯/高塔騎士阿爾佛雷德
那段破國的慘痛記憶,以及盔甲上的點點滴滴,都在訴說著這兩位騎士的功績與屈辱。
濃霧襲來之際,是否有人留意過煙塵之中那搦戰(zhàn)與陣前的高大身影。如果說高塔騎士阿爾佛雷德是帝國的堅盾;那么梅塔斯就是帝國出鞘的利刃,手持的利刃的騎士那巍然屹立的雄渾背影是無數(shù)勇者奮斗的目標。暗銀色的盔甲上遍布著精心鐫刻的花紋,沖天的頭冠也是擊破一切邪物的證明。但是怎奈斗轉(zhuǎn)星移,曾經(jīng)效忠的王已經(jīng)不再,自身也被惡魔所腐朽,但梅塔斯和阿爾佛雷德依舊堅守著自己的崗位不退后一步。
光從名字看,穿刺騎士有可能是個女人,Metas去掉結(jié)尾S的話是一個歐洲常見的女名。拋開這些,我個人最喜歡的惡魂boss就是梅塔斯和阿爾佛雷德,不光是因為他們兩人的盔甲,更是因為他們那股蕩氣回腸的騎士精神。自己日夜堅守的國家即將淪陷,但他們并沒有退縮,無悔的屹立在抗擊敵人的第一線?;蛟S有人會說他們這是愚忠,是不懂得變通的死腦筋。但他們是騎士并非傭兵,也不是冒險家亦或者流浪騎士(流浪騎士(不是)泛指已經(jīng)遭遇破國、遭到流放或者放棄原本職責(zé)之人,在中世紀的歐洲是一種莫大的恥辱而非什么萬人敬仰的逐夢之人,由于背負著屈辱導(dǎo)致只得從事傭兵或殺人越貨一類的勾當。大多數(shù)流浪騎士的結(jié)局并非戰(zhàn)死沙場;而是死于傷口感染惡化、飲酒過量的肝硬化或因放浪的作風(fēng)染上梅毒等性病死亡)。從古至今,正統(tǒng)騎士的職責(zé)并非只是上陣殺敵那么簡單,而是效忠于自己應(yīng)當效忠的人、守護應(yīng)當守護的人以及那不滅的信念。
如果說與高塔騎士的戰(zhàn)斗令人失望,只需擊破雜兵并攻擊騎士腳踝即可;那么穿刺騎士就是惡魂教科書一般的存在,那一板一眼的招式以及陰暗的場景一步步將玩家逼上絕路,而穿刺騎士的招式和動作也成為日后魂系列許多人形boss的榜樣。惡魂作為魂系列的開山鼻祖,拋去時代所致的畫質(zhì)問題,為人所詬病的就是劇情非常零碎,有些線性劇情甚至?xí)谝欢ǔ潭汝┤欢?,或者干脆一筆抹凈只字不提。關(guān)于梅塔斯的劇情也十分有限:濃霧襲來,王國被大群惡魔所進犯,王國的騎士與軍隊奮力阻擊但于事無補。隨著戰(zhàn)事愈演愈烈,惡魔也開始逐漸腐蝕戰(zhàn)士們的心靈,以至于最后,奧蘭特國王也被惡魔所蠱惑,曾經(jīng)英偉的王成為了一攤爛肉,不停的蠕動著。而瓦拉法格斯、梅塔斯和阿爾佛雷德也被惡魔陸續(xù)感染,或者和奧蘭特一樣,直接被惡魔的復(fù)制品替代,而他們的肉體也在某個黑暗的角落凋零。但他們的盔甲,代替他們站在戰(zhàn)場之上,測試著來往的勇者,或許這有踏過他們尸體的人,才有資格拯救這個早已破敗不堪的國家。
無數(shù)丑陋的惡魔從云霧中浮現(xiàn),它們嚎叫著,猩紅的眼睛渴求著靈魂,手中猙獰的兵刃時刻準備收割肉體。梅塔斯手持利刃,她/他看了看身邊的阿爾佛雷德,兩人相視一笑。也許這一次,是他們最后一次想見,也是他們最后一次為自己心愛的國家效力,但他們心中毫無悔意。惡魔的腳步震天動地,梅塔斯長劍出鞘,直至前方;阿爾佛雷德舉起厚重的盾牌,時刻守護著背后這片疆土。
冰冷的利刃穿進肉體,他們無助的感受著靈魂被抽離肉體的感覺。但他們并不感到肉體的痛苦,而是精神的折磨。最后一抹靈魂被抽離,而他們心中的屈辱始終如同炮烙的火焰,如影隨形。
NO.9曾經(jīng)的影子 獵龍鎧甲
轟鳴四起,不見故人,矗立在我等眼前的高大身影中是否能看到他曾經(jīng)馳騁的英姿?
伴隨著獵龍鎧甲的爭論始終沒有停止過,有人說他是洛斯里克人造的東西;也有人說獵龍鎧甲與翁斯坦有聯(lián)系,我更加偏向于后一種說法。洛斯里克近期歷史中,他們已經(jīng)可以與龍和睦相處,但“獵龍”二字不免讓人聯(lián)想到大名鼎鼎的獵龍者翁斯坦。如果我們仔細觀察獵龍甲的鎧甲細節(jié),會發(fā)現(xiàn)不少和翁斯坦盔甲的相似之處:鱗片狀的鎧甲造型可以有效吸收沖擊及其它物理打擊;外翻的突出裙甲;前突的頭盔以及駕馭雷電的力量都把這兩者聯(lián)系在一起。而boss魂中所說的“曾經(jīng)獵龍的英姿”,更可以說明獵龍鎧甲的鍛造時間,或者服役時間早于現(xiàn)在我們所處的時間段。
初見獵龍鎧甲,它的視覺沖擊力非同凡響,剛剛打完以快慢刀著稱的舞娘,對這種招式直來直去、風(fēng)格硬派的大家伙真的有點不太適應(yīng)。從獵龍鎧甲那極具威脅性的盾擊到瀟灑帥氣的反身二連,都是在一次又一次的考驗玩家對翻滾時間的掌控。二階段巡禮蝶的aoe配合狹窄的橋梁同樣會對初見鎧甲的玩家造成不小的干擾。
就和道具說明中的一樣,縱使這具魁梧的兵鎧失去了目的與主人,它依舊揮舞那纏繞著雷電的巨斧咄咄逼人,重現(xiàn)了曾經(jīng)獵龍的英姿。驚天動地的重擊足以將古龍那號稱不朽的龍鱗分崩離析;碩大的圓型護盾在黑壓壓龍群的密集吐息中巍然不動。我個人推測,獵龍鎧甲應(yīng)該是曾經(jīng)隸屬于某屠龍部隊的先鋒(甚至曾和哈維爾并肩作戰(zhàn)),負責(zé)阻擊巨龍,并伺機發(fā)動攻擊攪亂巨龍陣型,為以翁斯坦為首的精銳贏取時間與機會發(fā)動致命一擊,而所謂的獵龍精銳,應(yīng)該就是同樣手持長槍、駕馭雷電,以翁斯坦為首的銀騎士。從獵龍鎧甲的裝備來看,它曾經(jīng)的職責(zé)應(yīng)該屬于通用部隊,也就是泛用兵種:既可以雙手持大斧迎擊敵人,亦可以舉起一人來高的盾牌守衛(wèi)他人,并掩護傷員或前線部隊撤退。我們不妨這么想:獵龍鎧甲的作用無非是第一個沖進去,最后一個撤出來,也許就因為是這樣,它的鎧甲結(jié)構(gòu)雖然和翁斯坦無異,但重量和防御力遠遠高于后者,也許他們的作用就是高級量產(chǎn)型炮灰,日復(fù)一日的追隨者領(lǐng)袖,義無反顧的沖入火海,全身焦黑的撤退。
就算自己的意識已經(jīng)淡薄,它依舊鎮(zhèn)守在橋頭,阻擊一切進犯的敵人。獵龍鎧甲矗立在橋頭,已經(jīng)破繭而出的巡禮蝶用不可言述的方式操控著自己,或許殘存在這尊鎧甲中的獵龍之魂永遠無法消散:黑龍那熾熱的吐息灼燒著戰(zhàn)士的皮肉,但他毫無退意,他的身后有許多重傷的同袍。戰(zhàn)士咬緊牙關(guān),緊握盾牌的手不由得攥得更緊,任憑溫度從指尖傳遍全身。陣陣雷電形成的暴雨從頭頂呼嘯而過,盡管如此對這只古龍的效果微乎其微。戰(zhàn)士直視著面前龐然大物那充滿火焰的眼睛,身后同僚痛苦的呻吟如同怒吼的號角,火苗的噼啪聲宛如嘹亮的戰(zhàn)鼓。戰(zhàn)士反身背盾,雙手緊緊攥住陪伴自己金戈鐵馬歲月的戰(zhàn)斧,心中是不滅的信仰。戰(zhàn)斧周身的雷霆就是忠誠與英勇的贊美詩。他用余光瞥向身后的戰(zhàn)友,怒吼一聲沖向巨龍側(cè)翼。巨龍仿佛被挑釁一般開始了凌厲的攻勢,就算身負千斤鎧甲,戰(zhàn)士依舊健步如飛,將巨龍的注意力轉(zhuǎn)移開來。又是一陣瓢潑驟雨般的獵龍箭齊射,碩大的古龍不由得張開羽翼進行阻擋。戰(zhàn)士腳下沙土陣陣,他立刻掉轉(zhuǎn)頭來沖向巨龍,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巨龍狂怒的噴出烈焰。翩翩起舞的火焰之中,那個身影毫不停息,火苗中寒光一閃,巨龍感到下顎一陣劇痛,不由得抬起頭來。戰(zhàn)士雙手毫不松懈,任由巨龍將自己提到半空,對準巨龍鱗片的縫隙猛地砸下去,痛苦的巨物展開遮天巨翼,飛向空中。此時,戰(zhàn)士的心中平靜如水,他的余光看到了友軍的雷雨,他發(fā)出震天動地的怒吼,狠狠的將雷電柱刺入古龍的身體。
巨龍千瘡百孔的尸體轟然落地,而那尊偉岸的身影徐徐站起,他凝望著高歌的戰(zhàn)友們,心中劃過一絲酸楚。面前,一個陌生的身影出現(xiàn)在橋頭,巡禮蝶暗紅色的粉塵飄散在身邊,他意識模糊的舉起武器,義無反顧的沖了上去?;蛟S連他早已忘記,自己只是一具失去主人的鎧甲罷了。
No.8 晦暗之夢 烏鴉獵人艾琳(鳥姐、烏鴉姐)
飄逸黑亮羽毛下隱藏的,除了利刃,還有那苦澀的旅程。她一次次隨著月光翩翩起舞,卻只是在夢中一次又一次無人問津的獨舞。亞楠,血以及那高懸的明月,究竟是平行世界亦或是黃粱一夢。
艾琳的服裝絕對是血源中最具特色的了,血源的背景風(fēng)格偏向于蒸汽朋克,又有那么一點哥特與英倫點綴其中,這鍋大亂燉的效果令人咋舌。鳥姐的面具源自于歐洲大瘟疫時期的尸體搬運工以及醫(yī)生,之所以設(shè)計成這種樣子是因為面具鳥喙的部分被添加了香料以掩蓋腐尸那令人作嘔的氣味。久而久之,這種面具就從單純的工作勞保變成了不詳,乃至死神的象征。而艾琳身上的羽毛狀披風(fēng)更是為其雌雄莫辯的服裝風(fēng)格畫龍點睛,飄逸的黑亮羽毛下隱藏著一對利刃,時刻準備將喪失自我的獵人打入深淵,宛如報喪的烏鴉一般。烏鴉在西方文學(xué)著作尤其是文藝復(fù)興時期前后一直是不詳?shù)念A(yù)兆,人們成其為死神的寵物,搜尋著將死之人,并在死神收割其靈魂之后啄食殘存的靈魂。
血源的背景創(chuàng)意來自于霍華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原創(chuàng),由奧古斯特·威廉德萊斯、科林·威爾森等小說巨匠共同創(chuàng)作的克蘇魯神話(Cthulhu Mythos),克蘇魯神話體系所傳達的主體思想是“對于不該了解的事與物還是敬而遠之為好,否則早晚會遭至橫禍”。小說中以零零散散的故事,通過人間發(fā)生的事件一點點揭露開古神、新神以及舊日支配者等勢力的紛爭和野心,其中有不少貪婪的學(xué)者、科學(xué)家或考古學(xué)家近乎瘋狂的攝取著禁忌的知識,最終被自己無法直面的知識所摧毀了心智。所以說人類目前所能夠理解的知識層面有限,過分汲取自身能力之外的知識只會加速自己的滅亡,這也是為什么有所謂的SCP基金會的成立。
說回游戲本身,血源的劇情從克蘇魯神話體系中汲取了不少寶貴的知識,不論畫面還是劇情都十分優(yōu)秀。而亞楠,就是游戲主角第一個接觸的場景,也是游戲眾多劇情的交匯點。由于輸血療法導(dǎo)致大量居民進入夢境,因而催生了“獵人”這一職業(yè),他們需要進入夢境獵殺怪物,可是一旦他們太過沉醉于殺戮帶來的快感,或者接觸到不該接觸的知識,獵人們也會喪失心智。烏鴉獵人艾琳就是負責(zé)獵殺瘋狂獵人的追獵者,為這亦真亦假的世界中那些瘋狂的獵人帶來最可怕的噩夢。鳥姐對主角的態(tài)度一直十分冷淡,直到最后將自己衣缽教授與主角的那一刻,才徹底吐露心聲。
艾琳就如同夢境中的夢魘一般,獵殺那些已經(jīng)陷入殺戮的快感無法自拔,最終沉淪為野獸的獵人。加斯科因神父就是這群瘋癲獵人中的一位,這里會簡短介紹一下,之后的續(xù)集中會詳細講到。神父也許和主角一樣是外鄉(xiāng)人而非亞楠生人,曾經(jīng)是一位強大的獵人,和另一位老獵人亨威克組隊可謂叱咤風(fēng)云。但是在狩獵之夜,神父陷入了瘋狂,甚至殺死了前來帶自己回家的結(jié)發(fā)妻子,在最后變成似人似獸的怪物。當主角擊敗神父后再一次回到那片熟悉的墓地時,亨威克與艾琳正在酣戰(zhàn),難解難分,亨威克的實力并不亞于神父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亨威克的裝備并沒有什么亮點,但是他令人咋舌的輸出以及連貫的招式在高周目就算是與鳥姐聯(lián)手抗敵都難以招架。事后艾琳并沒有怎么感謝玩家,而是一如既往的與其保持著距離,這或許是她多年的習(xí)慣過著希望進一步測試玩家的實力。
鳥姐臨終的時候,承認了主角的實力與意志,并在只言片語之中透露出自己身上還有殘存的采血瓶,只不過自己不想再做夢了。所以說艾琳的靈視絕對異于常人,甚至看透了夢境的本質(zhì),自己已經(jīng)感到疲憊,不想再參與到這場永無止境的廝殺之中了。嚴格來說所有人在這場游戲中都是傀儡,被無形的細線牽扯著,上演著一出圍繞詛咒、信仰與血的鬧劇。不同的血脈、不同的神旨乃至不同的種族,艾琳都漠不關(guān)心。她在乎的,只是如何獵殺那些陷入瘋狂,涉足不該觸碰領(lǐng)域之人,以維持夢境中的秩序。
NO.7斷鎖牽魄 古達(瘋狗古達、古老師、體操教練/王子)
熄滅的火焰和束縛著英雄的鎖鏈,那歷經(jīng)滄桑卻依舊寒光閃閃的鐵戟仿佛在訴說著一段苦澀的往事。
古達,不光是新手老師,也是一個魂3劇情的關(guān)鍵性人物,有關(guān)他的謎團同樣充滿神秘與悲情。關(guān)于他失去靈魂的鎧甲為何保留在傳火祭祀場、為何他會被鎖鏈所束縛、是何人束縛著他以及古達鐵戟和鎧甲上破碎且隱晦的線索,古達和洛斯里克的傳火,以及無火祭祀場脫不開干系。
背景故事中,古達是英雄一般的存在。眾所周知,古達自愿作為螺旋劍的劍鞘是因為他沒能及時傳火,而導(dǎo)致其失敗的關(guān)鍵線索來自由他靈魂淬煉的一塊斷鎖。所謂薪王,只是擁有強大的靈魂,不論善惡,作為世界之火的柴鑫燃燒自己點亮這個世界。一周目之后我們可以撿到“英雄的靈魂”和“偉大英雄的靈魂”這一收入來源,說明中清楚的描述道這是同等于薪王的靈魂,也就是說古達很有可能就是薪王的替補,當某位或數(shù)位薪王沒能完成傳火,就需要他舍身取大義,奉獻自己?;?雖然是收官作,但遺留的謎團不勝枚舉,其中之一就有古達為何沒能及時趕到以及祭祀場的指環(huán)是否是留給他的。
通過魂3初次接觸魂系列的玩家所面對的第一個boss,就是灰燼審判者古達,雖然在老手眼中其只是主線劇情的敲門磚罷了,但是古達對新人的折磨從未停止過。大開大合又極具威脅的招式一次次收割著新人的靈魂,也在一步步教導(dǎo)新人如何翻滾和蹭刀。二階段背后人之膿爆發(fā)后,古達的攻擊欲望明顯上升,同時伴隨著人之膿的胡亂攻擊對玩家一次次擊倒,也是對意識與膽量的考研。無主墓地中,我們再一次見到了古達,但此時的他,被稱為英雄古達。不光手中碩大的鐵戟耍的虎虎生風(fēng),同時他也會用凌厲的體術(shù)對企圖蹭刀的玩家飽以老拳,那一記鐵山靠不知葬送了多少人命。古達雙眼血紅,盔甲下布滿老繭的大手死死握住螺旋狀的戟柄,如同犀牛一般壓低身子向?qū)Ψ經(jīng)_去。在這個錯亂的時間線,他沒能完成自己的使命,屈辱中夾雜著狂怒。此時反觀他的混鐵盔甲,那模仿古代君王的頭盔對現(xiàn)在的古達而言難道不是莫大的諷刺嗎?
巨人尤姆回到了罪業(yè)之都;不死隊回到了法蘭要塞;阿爾德里奇回到了亞諾爾隆德靜候深海時代的帶來;洛斯里克王子與洛里安王子放棄傳火,在洛斯里克王城中共同承擔著詛咒;只有魯?shù)浪?,因為不明的原因,拖著殘破的軀體穩(wěn)穩(wěn)坐在王座上。殘破的祭祀場中庭院中,只有古達一人,他跪在風(fēng)景秀麗的山水間,等候著可以擊敗自己的無火之人。
有關(guān)古達的線索,可以在很多與他有關(guān)的物品中發(fā)現(xiàn),比如俘虜鎖鏈中所說的“束縛的英雄”就是古達無誤,而他鐵戟上所說的“使命的距離,早在一開始就被決定了”說得云里霧里,讓人摸不到頭腦。個人推論:古達雖然被稱為英雄,但在火焰漸熄的時刻和俘虜無異,他碩大魁梧的軀體被傳火派成員的鐵鏈層層緊縛。至于為什么鎖住他,很有可能古達對于傳不傳火舉棋不定,為了防止他逃走,就算是替補者也會遭至階下囚一般的待遇。而第一次傳火失敗后,古達被押解到傳火祭祀場準備犧牲自己,或許是他人從中作梗,亦或者是古達陷入了迷茫乃至于戰(zhàn)士的自尊被踐踏所產(chǎn)生的憤怒。古達沒能完成自己的使命,這時束縛他的鐵鏈已經(jīng)沒有意義,他放下沉重的鐵戟,點起蠟燭,跪在祭祀場前的廣場上。微弱的火光照在古達陳舊但不失光澤的鎧甲上,顯得那么的凄涼。作為一個英雄,卻不被信任,同時沒有完成義務(wù)的屈辱時時刻刻折磨的他。古達或許不知道在這個時間錯亂是世界中,自己只是一枚被命運左右的棋子罷了。這一身鎧甲陪伴著古達經(jīng)歷了什么,我們不得而知,最后,古達甘愿接受這悲慘的命運:成為螺旋劍的劍鞘,等待有資格打敗自己,在洛斯里克各地穿梭的余灰的到來??墒亲鳛橐粋€英雄,一個視職責(zé)為生命的英雄,這難道不是最可悲的命運嗎...
NO.6 鐵面人魔 克雷頓
刀口舔血的日子令他興奮,可那逐漸凋零的記憶是否可以承載這搖搖欲墜的畸形快感呢。
克雷頓的實力雖然算不上強大,但他變態(tài)的殺人欲望以及令人發(fā)指的報復(fù)欲都讓人感到不寒而栗,作為一個出逃的死刑犯,正值亂世對他來說就是天堂。他所帶的鐵面具是死刑犯和恥辱的證明,可是就算他恢復(fù)自由身之后卻沒有摒棄,而是作為他的第二身份如影隨形。
魂2的很多NPC都和米勒這個國家有理不清的關(guān)系,地圖哥凱爾以及魯卡提耶都是來自米勒,兩人都提到過這個名叫克雷頓的殺人魔,可見克雷頓在故鄉(xiāng)早已惡名遠揚??墒钱斖婕以卺鳙C森林遇到他時,他努力把自己偽裝成一個在外漂泊流浪、磨練武藝的戰(zhàn)士,他字里行間透露出的殺氣早已敗露了身份,或者說已經(jīng)讓對方對自己多少有一些防備。克雷頓的智慧以及偽裝程度雖然不及培特,但也足以瞞過一般人的眼睛,如果不是在輝石鎮(zhèn)兩人冤家路窄不期而遇,他倆的假面具也許永遠不會被揭穿。
克雷頓使用的武器是一把名為屠龍斧的戰(zhàn)斧,雖然這把斧子是用來殺龍的,可是克雷頓卻用它來殺害人類,其嗜血程度可見一斑。同時克雷頓的報復(fù)心理極強,他或許是早些時候遇到了培特,兩人便合伙做起殺人越貨的勾當??赡苁怯捎诜众E不均,也可能是培特厭惡克雷頓的暴虐;克雷頓厭惡培特怯懦膽小,其中最令人信服的結(jié)論是克雷頓由于游魂詛咒越發(fā)嚴重導(dǎo)致其失去了與培特合作的這一部分記憶,兩人隨即爆發(fā)了矛盾。最終自作聰明的克雷頓被培特擺了一道,這才有二人不期而遇在輝石鎮(zhèn)撕破臉的情節(jié)發(fā)生。眾所周知,在黑魂的世界中說出故鄉(xiāng)時,每個人都會有一種自豪感、一種驕傲感,這才會讓我們知道亞斯特拉的索哥、卡塔里那的洋蔥哥等一眾形形色色的人,而克雷頓在與玩家第一次見面時就公然吐露自己來自米勒,這無疑是令米勒人蒙羞的行為,但是這個兩面三刀的殺人鬼卻厚顏無恥的訴說自己如何被“奸人陷害”的苦情戲碼。同時如果是因為克雷頓失去了活人時的記憶而導(dǎo)致與培特決裂的話,那他就更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殺人狂了。我們不妨這樣去想:一些原本很簡單的工作,例如培特將受害者騙進房間,克雷頓打開機關(guān)并利用其他怪物或者暗箭陷阱等殺死受害者,這樣的方式既簡單又有效,但克雷頓偏偏選擇用自己的方式殺死受害者。這不光對他自己造成了巨大的傷害乃至死亡,也令心思縝密的培特感到厭煩,隨即甩掉他自己開始旅行。這或許就是一個殺人魔最為悲哀的地方了。
克雷頓大口穿著粗氣,沒人會想到他面前這具毫無生氣的尸身曾是一個強大的騎士,騎士冰冷的手中死死握緊沾滿血跡的長劍。而克雷頓捂住小腹深不見底的傷口,大股大股的鮮血順著指縫流出。他喜歡這種感覺,喜歡給予對方死亡,也同樣癡迷臨近死亡給他自己帶來的快感,對手的慘叫和臨死前的喘息,以及他還勉強稱之為身體的腐朽肉體深處傳來的疼痛,都可以讓克雷頓感到自己還活著。培特站在他身后,皺緊了眉頭。他并不喜歡克雷頓的行事風(fēng)格,盡管一開始兩人可以合作,不費吹灰之力的殺死一些過路人,但克雷頓的嗜血傾向越來越嚴重,搞不好哪天連自己都會在睡夢中慘遭橫禍。想到這里,培特不由得撅起無名指,感覺到荊棘戒指的刺痛后才感到一絲放心。
殺人魔緩緩睜開眼,看到自己被關(guān)在一個烏煙瘴氣的老舊牢房中,而牢門外,站著一個身著硬皮甲,似曾相識的身影。克雷頓發(fā)瘋似的沖向牢門,怒吼著,咒罵著,不斷地用自己的鐵面具撞擊牢門,可是這次,他沒有感受到疼痛。“你這種怪胎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這里吧。”培特臉上泛著那熟悉的笑容,可是卻那樣的令人毛骨悚然,說著,他將手中的鑰匙扔進了山谷中的溶洞。“我......我記得你...”克雷頓面具下,他幾乎咬碎了牙齒,一字一句的說道,“培特,我會想辦法出去,我會親手將你碎尸萬段......”說罷,克雷頓轉(zhuǎn)身坐下,但是血紅的眼睛死死盯住培特,似乎要噴出烈焰一般。培特揚起嘴角冷笑了一下,揚長而去。走出狩獵森林時,他時不時的后頭看一下,偶爾會顯露出緊張的神情,毫不在意緊握的荊棘戒指已經(jīng)將手掌扎得血肉模糊。
NO.5 雷鳴、長槍與榮耀 獵龍者翁斯坦(翁哥、翁妹?!)
悠悠鐘聲逐漸沉寂,陣陣雷霆早已不再,而如今的傳奇又在何方......
翁斯坦,王下四騎士之首,英姿颯爽的槍術(shù)葬送了多少粗心大意的不死人。英勇的獅子獸首頭盔和金光燦燦的盔甲都在不經(jīng)意之間透露了翁斯坦曾經(jīng)的榮耀與功績,在斯摩倒下的那一刻,他/她輕輕拂過同袍碩大的尸身,悲憤與決心伴隨著涌入體內(nèi)的靈魂化作滾滾的驚雷,一次又一次的雷電也是其內(nèi)心驚濤駭浪般的怒吼。頭盔后那火紅色的長發(fā)迎風(fēng)飛舞,金盔金甲彰顯著其大將風(fēng)范,無時無刻的凌厲攻勢凸顯出直搗黃龍的武者意識。
翁斯坦的性別和最后歸宿一直是一個謎,從其在魂1中優(yōu)雅的姿態(tài)來看,翁斯坦為女性的可能并不排除,同時如果除去獠牙顯赫的獅子頭盔,其胸甲處的流線型凸起以及外翻的裙甲確實有幾分女性特征,同時Ornstein這個名字是德國、瑞典、捷克以及羅馬的一個中性名字。說起身世,也免不了一番唇槍舌戰(zhàn),其爭論點主要有二:其一,翁斯坦究竟是不是無名的師傅,我個人認為這個不重要,從武器上來看,獵龍槍是獵龍劍槍的不完全復(fù)制品,同時二者的攻擊方式并不相同,他倆即使不是師徒關(guān)系,也應(yīng)該是摯友。畢竟二人的武器除了擁有雷電的力量以及占一個“槍”字以外,不論是攻擊動作還是打造初衷都是不一樣的。獵龍槍的攻擊主要以突刺為主同時四邊形的槍身可以造成難以愈合的窗口,同時為了增加突刺的力度才特別加裝的前段握柄;而從獵龍劍槍那碩大的槍身可見此武器是以突刺為輔揮砍為主所設(shè)計的武器,因此流線型的刃鋒可以增加切割深度與距離。這二人也是各司其職并互相欣賞并成為好友;第二就是翁斯坦最后的歸宿,不論是翁斯坦投奔無名說、無名斬殺翁斯坦說亦或是翁斯坦被無名擊敗自裁說都是建立在二人的感情基礎(chǔ)上,后兩種說法的起因都是翁斯坦去找無名談判,至于談判內(nèi)容是什么此處不表。結(jié)果是在古龍頂,我們發(fā)現(xiàn)了那身熟悉的翁斯坦獵龍甲以及獵龍槍。
在魂2的青教教堂,翁斯坦的一個追隨者穿著獵龍鎧甲手持獵龍槍(古之龍狩)迎接我們的挑戰(zhàn),但是他并不配擁有這身充滿榮耀與艱辛的盔甲:翁斯坦的槍術(shù)靈活多變又兇險異常,多少人在看到其一記緩慢的直刺之后上前搦戰(zhàn),卻被快速的縱向提槍狠狠挑上半空;而龍狩的槍法平淡如水,波瀾不驚,根本沒有當初在亞諾爾隆德對抗時的史詩感。翁斯坦的槍法迅速且致命,經(jīng)常會躍上半空之后猛的沖下,如果失手會以最快的速度后躍靈巧的避開接下來的攻擊。獵龍者的突進更是成為其招牌性技能,不論何時,只要看到一個金色的魁梧身影手持寒光閃閃的長槍朝我們襲來,都會有一種莫名的熟悉與壓迫感。更不要說翁斯坦曾經(jīng)迅猛的雷槍變成了毫無威脅的暗術(shù),著實是在給這身盔甲抹黑。
古龍頂,烏云依舊,兩股雷電互不相讓,凌厲無比。一個是曾經(jīng)的太陽長子,如今的無名王者;一個是曾經(jīng)名聲顯赫的獵龍者,如今的無家可歸之人。金屬的碰撞聲與雷霆的轟鳴響徹山谷,兩人心中的信念是如此的強烈,卻如此的遙遠。翁斯坦金光閃閃的護甲上已經(jīng)溝壑縱橫,與半神戰(zhàn)斗使其力不從心,可是作為一個騎士的自尊驅(qū)使他/她力戰(zhàn)到底。閃閃發(fā)光的雷電呼嘯而過,發(fā)出一陣陣強閃。轉(zhuǎn)瞬之間,碩大的獵龍劍槍以一個極其刁鉆的角度狠狠砸在翁斯坦的武器上,蘊含著雷電的巨大沖擊力使其虎口發(fā)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武器飛向遠處。劍槍發(fā)出噼噼啪啪的聲音,翁斯坦閉上眼睛,靜靜等待著自己靈魂離開肉體的那一刻。稍頃,他/她之感受到了風(fēng)的呼嘯聲,翁斯坦睜開眼睛,那個高大的身影乘著巨龍逐漸遠去。翁斯坦呆滯的站在原地?zé)o語凝噎,悲傷與無助襲上心頭,他/她慢慢褪去陪伴自己征戰(zhàn)沙場的盔甲,輕撫著自己中指的戒指壓痕。曾經(jīng)的輝煌一去不返,太陽盛世早已不再,如今這個世界物是人非。
烏云散去,那個有著火紅色頭發(fā)的獵龍者早已不見蹤影,空無一人的廟宇前只有一套孤零零的盔甲。而翁斯坦,已經(jīng)隨著烏云遠去,這頭曾經(jīng)的獅子已經(jīng)找不到自己的歸宿,只能在無人的角落,舔舐自己的傷口,以及那破碎的輝煌。
NO.4 劍癡成魔,妖刀噬心 錫瓦
手持禁忌的兵刃,背后留下一個又一個的亡魂。縱使無人能擋,也無法掩飾他內(nèi)心的腐朽。
錫瓦的盔甲是我最喜歡的盔甲之一了,從設(shè)計初衷到顏色運用都是非常令人滿意,每一處細節(jié)都體現(xiàn)出設(shè)計者的用心良苦。日本劍道風(fēng)格的兜盔以及甲胄一樣的肩甲以及裙甲側(cè)擺,其波浪狀的突起可以有效吸收刀刃的實際傷害,這套盔甲與其說是單純的防具倒不如說是一套精心雕琢的工藝品。經(jīng)歷過大風(fēng)大浪和血腥的狩獵游戲,這套盔甲依舊煥發(fā)著奪人眼球的異樣光芒,每次穿上這套盔甲,都感覺自己手持長刀嚴陣以待,時刻準備用混鐵打造的利刃斬人魂魄、浸染鮮血。這套盔甲完美體現(xiàn)了注重實戰(zhàn)性能外對美觀的精雕細琢,東方人盔甲同樣在魂3出現(xiàn),讓人感覺很有親切感,同時具有優(yōu)良的減傷率。比起這些外形上的細節(jié),更引人入勝的是這套鎧甲原先的主人:東國武士錫瓦的故事。
在暗無天日的黑森林,有這樣一群不分晝夜廝殺在一起、屠殺經(jīng)過黑森林旅者的獵人,他們爭奪著過路人的物品,只有最具效率的獵人才有權(quán)利瓜分。盡管如此,他們平日里稱兄道弟,好不親密;但在狩獵開始時,一切羈絆都化為過眼云煙,對他們而言,只有手中的武器永遠不會背叛自己。
而錫瓦作為其中的佼佼者,也是隊長,他的目標并不局限于從黑森林激烈的廝殺中獲取戰(zhàn)利品,而是時時刻刻用他饑渴的眼神覬覦著一把禁忌的兵刃——混沌之刃。相傳混沌之刃造成的傷口永遠不會愈合,除了它本身令人畏懼的實力外,這把東洋武士刀還會一點點攝取持有者的靈魂與生命,這也導(dǎo)致了之前混沌之刃的持有者幾乎無一例外的遭遇不幸,這把武器幾經(jīng)易主,最后下落不明。年輕的錫瓦發(fā)誓窮其一生尋找這把傳說中的妖刀,在病村底層發(fā)現(xiàn)他時他正悠閑的靠在木樁上,并向玩家透露自己喜歡收集武器,怎奈自身的負重并不能承擔自己的欲望遂將這些武器變賣給玩家。(以下劇情被砍)在交談中,他多次提到自己窮其一生都在尋找一把名為“混沌之刃”的武具,并咬牙切齒的說自己會為了這把武器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當玩家在遺跡中發(fā)現(xiàn)這把混沌之刃后再次和錫瓦交談,他會十分驚訝的質(zhì)問玩家是在哪里找到的,并一臉誠懇,低三下四的苦苦哀求玩家將這把禁忌的兵刃賣給他。不死人冷酷的拒絕了他,錫瓦搖搖頭,“的確,換做一我也不會將他交給你,”錫瓦的手輕輕搭在叢云刀的刀柄上,心中的野火驟然翻騰,“那我就搶過來!我說過,我為了這把刀可以做出任何事!”寒光閃閃的叢云不由分說向不死人頭顱揮去。不死人緊緊捂住傷口,怎奈渾濁的血液從指頭縫隙如同涓涓細流一般涌出,他/她那模糊的視線里,叢云重重的掉在地上,錫瓦雙手捧著染血的混沌之刃,癲狂的笑著,隨著他那急促且刺耳的笑聲,一股淡淡的不祥之氣也籠罩他的全身。錫瓦如癡如醉的端詳著這把來之不易的兵器,冷冷地瞥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不死人。“要是想復(fù)仇,我隨時奉陪,但是結(jié)果都是一樣的,哈哈哈哈哈哈!!!!”錫瓦離去的背影逐漸黯淡,從此不死人的身上多了一顆漆黑的眼眸。
此時的錫瓦,恐怕除了得到夢寐以求的妖刀的喜悅外,那顆激動的心早已被妖刀所侵蝕,就和日本古代的妖刀村正一樣,持有這把受詛兵刃雖然可以獲得強大的力量,同時需要付出的代價也是慘重的。當不死人在畫中世界再一次遇到錫瓦時,他的神志明顯已經(jīng)不再清醒,已經(jīng)不再是黑森林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守衛(wèi)隊長了,他已經(jīng)淪為妖刀最新的傀儡。在戰(zhàn)斗中,錫瓦依然不停地狂笑著,就算身受重傷他也在不斷的用扭曲的言語討好著這把刀。沒人知道錫瓦內(nèi)心的心路歷程是怎樣一點一點畸形化的,但是他從當初的黑夜武士變成現(xiàn)在的癲狂之人,除了悲哀與惋惜以外,這把混沌之刃是否包含著什么深邃的寓意呢?
NO.3 污穢中的陽光 暗銀騎士&第六圣女
自愿棲身于世界最陰暗最無悔的角落,默默的付出,不惜背上叛徒之名的她身邊永遠跟隨著那個高大魁梧的他。
之前已經(jīng)說過惡魂是魂系列中劇情交代最少、剖析難度最大的,其中很多造型獨特的生物以及只言片語點綴其中的地點不免勾起分析黨們的好奇心。其中所有boss中,暗銀騎士也是開魂系列之先河,體型不大卻韌性極高攻擊破表的人型怪,可以說他的設(shè)計也給之后的哈維爾、伊果等人鋪平了道路。而值得一提的是騎士與圣女的搭配也是首次出現(xiàn)并沿用至今。
當初為了鎮(zhèn)壓不可一世的魔君The Great One(還是Elder One來著),幾位法術(shù)高強的老者設(shè)立方尖碑將其封印至地下沉睡,可是由于鎮(zhèn)壓大惡魔的方尖碑已經(jīng)損壞,導(dǎo)致惡魔力量再一次席卷大地。而第六圣女婭斯蘭莉婭很有可能就是當時的教廷(即白教前身)派遣前去利用自身為代價再次修補方尖碑,而對其寸步不離的暗銀騎士克爾同樣與圣女一同前往腐朽谷進行封印儀式?;蛟S和白蜘蛛一樣,圣女被這里悲慘的人民所觸動了內(nèi)心的那一根弦,亦或是通過觸碰方尖碑的方式了解到這個世界的本質(zhì)而放棄了封印,反而憑借自身強大的力量降服了惡魔的靈魂并日夜捧在手心。而她身旁的那位魁梧身影,就是暗銀騎士克爾,與魂系列的設(shè)定一樣,克爾、伊果甚至波爾多(我一直覺得他和舞娘的關(guān)系絕對非比尋常而且舞娘也許就是一個圣女,之后會講道)這樣的騎士終身只得侍奉一位圣女,并且這些騎士都是品行端正、忠貞不渝的強者。和大多數(shù)騎士一樣,克爾與圣女發(fā)展出了并不純粹的從屬關(guān)系,或者說克爾被這位散發(fā)光明的圣女迷住了,并追隨她到天涯海角。這段單純的戀情或許克爾永遠沒有向圣女表達,而是單純的站在她身旁,不惜進入世界最骯臟的角落,揮舞大錘擊殺一切企圖傷害圣女之人。當我們扮演的勇者踏進這池血水之時,克爾的戰(zhàn)錘早已鋒芒畢露。
說起克爾與圣女的感情,他并沒有做出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而是默默的守護在最敬愛之人的身邊。沒有上天攬月的豪言壯語,只有那站在她身旁的可靠身影??藸枌τ谑ヅ母星閼?yīng)該已經(jīng)超脫了肉欲與單純的愛戀之情,而是出于對那充滿慈愛母性的敬愛之情與仰慕。或者這么說吧,把圣女比作太陽,那么克爾就是甘愿讓雙手沾滿鮮血,蜷縮在暗處默默無聞的小行星吧。當他決定永世追隨圣女之時,他就已經(jīng)被教會和叛徒畫上了等號。當玩家擊敗他后,圣女輕輕的將手中的惡魔之魂交給玩家,并柔聲說道勇者,這就是你尋找的惡魔之魂吧......隨后化作一縷青煙,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腐朽谷是整個惡魂世界觀中惡化最嚴重的地方了,墻體上布滿令人作嘔的暗紅色病變息肉,粘稠的液體與發(fā)黑的血液混成小水洼,散發(fā)著陣陣惡臭。疾病、瘟疫與絕望充斥在這個黑暗的角落,圣女也許就是因為看到了世間疾苦而“自甘墮落”。而從圣女以及騎士的外形來看,他們并沒有被惡魔所腐蝕,反而是圣女通過強大的力量降服了狂虐的惡魔靈魂;而騎士也因為自己堅定不移的信念與信仰沒有被邪魔外道所侵蝕。所謂出淤泥而不染,指的就是這樣的品質(zhì),以自己單薄的力量守護希望;以自己平淡無奇的一生寫下不朽的傳奇。
NO.2 深淵中的孤狼 阿爾特留斯(A大、狼大)
闊步深淵,即使未能功成名就,他的衣缽和精神早已被晚輩所接替。
阿爾特留斯的故事早已成為了一段傳奇,縱使人們忘記了他的名字,世人依舊稱呼他為“行走于深淵的那位狼騎士”。不同于翁斯坦華麗亮眼的獵龍甲;不同于基亞蘭絢爛花瓣一樣的潛行盔甲;更不要說戈夫那量身定做的巨人弓手甲,阿爾特留斯的盔甲更有幾分的感覺,這也和他桀驁不馴、向往自由的性格不謀而合。我不會去說四騎士中誰最強因為這比不了也沒有比的必要,比如戈夫的弓術(shù)百步穿楊,一箭擊落百里之外的飛龍如同探囊取物,這點翁斯坦或許比不過但翁斯坦的槍術(shù)與對奇跡的運用絕對在戈夫之上,畢竟四騎士各司其職互相協(xié)助互不干涉,各取所長所補其短,這才是一個軍團形成的原因。但四騎士中阿爾特留斯絕對是最另類、最有個性的,終日與狼為伴,更是以狼捕獵時的動作為藍本創(chuàng)立的“狼劍術(shù)”這一著名流派。
可惜每個英雄一般的人物一般都沒有好的結(jié)局,征討深淵失敗的他被永遠的囚禁在這個命運的競技場,當時正值王城空虛階段,葛溫王前去傳火,太陽公主遠嫁他鄉(xiāng),葛溫德林被王城內(nèi)政折磨得心力交瘁,無暇顧及,更沒有考慮前去救援。
初次迎戰(zhàn)阿爾特留斯時玩家無一不被他強大的氣場以及凌厲的攻勢壓得喘不過氣,一記餓虎撲食般的狼跳斬?zé)o數(shù)不死人與一瞬之間。盡管與深淵之王馬努斯一戰(zhàn)使阿爾特留斯左臂折斷,但這并未絲毫削弱他對玩家的威脅。瞬間爆發(fā)的深淵氣息足以秒殺一切輕易靠近的粗心大意之人,就算他只用右臂也可以將那把象征他勇猛過去的狼大劍耍得虎虎生風(fēng),令人退避三舍。
從阿爾特留斯的盔甲上看,他已經(jīng)在深淵中受盡折磨,原本光可鑒人的銀色鎧甲如今黯淡無光,低垂的左臂以及破碎的臂甲更是顯得無比落魄。當葛溫王命他前往深淵的那一刻,阿爾特留斯或許早就知道這是一次有去無回的任務(wù),可能葛溫為了完成自己任重而道遠的傳火大任,也為了王城的未來,刻意選擇了阿爾特留斯這一充滿不安定因素有實力強勁的四騎士。而阿爾特留斯毫無怨言,帶領(lǐng)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巨狼希夫毅然前往。我不會說阿爾特留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行為是什么鎮(zhèn)壓深淵的決心或者大義凜然以己之命拯救蒼生,或許他深入深淵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不可名狀的恐怖與絕望,當然我寫A大也不只是因為他武藝高強。而是他知道自己身為一個光明磊落的騎士職責(zé)所在,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這是自古以來的法則與規(guī)矩,中國古代武將,日本的武士以及歐洲的騎士,被歷史傳頌的無一例外都是死后功成名就。自古以來死亡與浪漫主義及英雄主義都有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這就是為什么日本對櫻花和塵埃有著特殊的感情,眾所周知,櫻花如此艷麗是相傳戰(zhàn)死的武士被安葬于櫻花樹下,當然這些只是被銘記的戰(zhàn)士;而塵埃,是無名的戰(zhàn)士,亦或者忍者等在暗處進行不可告人卻功不可沒的人們,他們的名字注定不會被人銘記,死后淪為尸體,尸體腐化成白骨,最后白骨風(fēng)化為塵埃,進入大自然是循環(huán)。光與暗,生與死,鮮血與塵埃,這一切都是鑄造英雄的因素,都是譜寫烈士贊美詩的音符,如果說阿爾特留斯成功阻止深淵,那么他雖然會是英雄但其故事不會被人們?nèi)绱说木鞈?。真正感人的,是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接受了命運的安排。經(jīng)受著深淵非人的肉體精神雙重折磨,用自己的盾牌守護住希夫。就算是喪失意志,也會盡自己所能的反抗:那就是不斷的獵殺不死人,只有擊敗自己的人,或許才有實力擊敗深淵。阿爾特留斯沒有隨波逐流,而是利用自己有限的精力與生命,用自己的方式去對抗自己無法憑借一己之力消滅的深淵力量,用血與淚譜寫屬于自己的贊美詩。也許所有英雄,只有在他們離去的那一刻,人們才會開始追憶他的勇猛,緬懷他的故事。
對于戰(zhàn)士來說,他們不過是棋子,有的用來實現(xiàn)君王們的野心;有的盡心盡力輔佐君王卻不得善終;還有的,欣然化作塵埃,在另一個世界默默輔佐那棵大樹。
NO.1不朽的磐石 哈維爾(蛤維爾、長者)
心如磐石,不動如山。即使這位遠古的戰(zhàn)士失去意識,游蕩在高塔中,他的意志與精神、以及他那一身威嚴的鎧甲已經(jīng)成為一股力量、一段傳奇。
在說哈維爾之前,我們不得不再來說說太陽王葛溫,拋開葛溫陰謀論、拋開傳火的正確性和他在世時做出的充滿爭議的決定,葛溫作為一個英明領(lǐng)袖的同時,也是伯樂在世一般的存在。葛溫在位期間培養(yǎng)了包括四騎士在內(nèi)的一大批忠誠又強大的戰(zhàn)士,哈維爾也是其中之一。哈維爾在獵龍時期就跟隨葛溫南征北戰(zhàn),論資歷,哈維爾甚至可以排在四騎士之上;論戰(zhàn)功,哈維爾也不會輸給任何人。同時,還有一大批崇拜哈維爾的戰(zhàn)士們,自發(fā)的組成一個團體,穿上偶像的盔甲,佩戴著哈維爾戒指繼續(xù)在各個大陸之上行俠仗義(魂2那個盜墓三人組不算...)。
哈維爾的盔甲可以和上級騎士盔甲、洋蔥盔甲以及法汗盔甲并列為黑魂的標志性鎧甲,雖然魂1魂3的哈維爾并沒有成為boss,但與他們的戰(zhàn)斗也絕不輕松(站在背后喂他老人家吃屎的自動離席)?;?的哈維爾在城外不死鎮(zhèn)城墻內(nèi)的塔中,那猝不及防的當頭一錘不知葬送了多少萌新的熱血(彈反俠請無視),對于彈反苦手的新人來說迎戰(zhàn)哈維爾就是一場需要膽識與意識的拉鋸戰(zhàn),只要被大龍牙砸中就是回篝火大俠請重新來過,除非是護甲厚血量高,即便如此也是一錘見底兩錘回家接水,更不要說輕武器幾乎打不出硬直。說起哈維爾這個人,他的實力毋庸置疑,擁有著凌駕黑鐵塔爾卡斯與依果的強健體格與力量,要想身負千斤的同時靈活使用沉重的哈維爾盾以及大龍牙絕非易事,裝備介紹中說道哈維爾的鎧甲與盾牌都是用厚重的石質(zhì)材料做成,雖然防御性出眾但對于使用者的體質(zhì)也有近乎苛刻的要求,即使有哈維爾戒指的加持也如同杯水車薪,相信被其鎧甲重量壓迫身體導(dǎo)致殘疾的人就多如牛毛,更不要說那些望而卻步的人了。這套鎧甲就如同一把衡量強壯勇士的標尺,如果沒有能力肩負這套鎧甲,就沒有資格在這片大陸上傳播哈維爾的威名。
哈維爾那沉重的鎧甲不由得讓我想到了鋼鐵國度桌游中的一個兵種——典范不屈者(Exemplar Bastions),他們身為這個沙漠小國:曼諾思教廷國(Protectorate of Menoth)中為數(shù)不多的壯丁,加入了護教軍的行列,在嚴苛的訓(xùn)練中摸爬滾打得到了“典范”這一尊貴的頭銜。但這對他們而言是不夠的,當然不是因為地位低于某位教宗,而是他們對于捍衛(wèi)國家的渴望以及那永遠不滅的信仰之火,這些掛著老兵頭銜的年輕人接受了最后,也是最嚴酷的訓(xùn)練。他們身負大地的重量,被深深掩埋在熾熱的沙漠中,艱難的踱步前進。那溫度將從額頭滴落的汗珠瞬間蒸發(fā),甚至連饑腸轆轆的禿鷲都不愿接近地面。這些戰(zhàn)士們心中懷揣著一團火焰,滴水不進,粒米未沾,憑借自己的肉體凡胎抗衡著大自然的考驗。只有最后存活下來的人,才有資格穿上堡壘一樣的鎧甲,手持受過層層祝福的戟槍,擔任著團隊的前鋒。這與哈維爾的故事或許沒什么關(guān)系,但這些人都是一等一的好漢,都是不屈的斗士。
哈維爾最后的命運卻極其悲慘,受到了無法與自己經(jīng)歷畫上等號的不平等待遇。由于葛溫與白龍希斯結(jié)盟,并提供給希斯試驗品這一舉動觸怒了以耿直聞名的哈維爾,哈維爾直言不諱的職責(zé)葛溫違背了眾人的初衷。(以下是腦補)或許是為了保全大義,葛溫駁回了哈維爾的諫言,揮淚下令處決(形式上的)哈維爾,而在哈維爾成為不死人之后,葛溫并沒有將他關(guān)押在北方不死院,而是將他秘密關(guān)進不死鎮(zhèn)的水塔地下室里。相信對好友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是葛溫的本意,或許是哈維爾接受了這個脆弱的和平盛世,自愿走上了刑場......畢竟以哈維爾的實力而言,不敢說打敗四騎士,但憑借一己之力逃出羅德蘭絕非難事,可他并沒有這么做。以一個老朋友的身份接受了葛溫語重心長的勸導(dǎo),盡管自己對龍族恨之入骨,但為了不讓葛溫背上吃里扒外的惡名,以及迎來來之不易的盛世,哈維爾無悔的接受了命運的戲弄。
哈維爾沒有反抗,他年邁卻格外健壯的身軀矗立在刑場上,他望了一眼站在高臺之上的老朋友,那個他追隨著南征北戰(zhàn)的王,葛溫,哈維爾淡淡的笑了。冰冷的利刃刺入體內(nèi),一股寒意瞬間席卷全身。葛溫的身體顫抖起來,他緊緊握住腰間的寶劍,臉上還是那股雄渾的帝王之氣,可他的內(nèi)心深處卻在不住的狂吼。哈維爾那失去靈魂的驅(qū)殼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溫暖的陽光順著鐵窗普照進來,那樣愜意,那樣明媚。如今的哈維爾或許不知道老友已經(jīng)在初始火爐中化為枯柴,他在那昏暗的地下室里不住地游蕩,直到世界的終焉,直到時間的盡頭。